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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耕刑辩,魔都论剑
2023年9月11日下午1点,上海交通大学首届刑辩论坛“刑辩的痛点与难点”在上海交通大学安泰经管学院(包兆龙图书馆) A300 演讲厅圆满举办。本次刑辩论坛是由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主办、扬子鳄刑辩支持的首届交大刑辩论坛,汇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资深刑辩大咖,深受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符合来自五湖四海法律人的内心期待,现场观众反响非常热烈,活动进程高潮迭起,可谓是一场刑辩理论探讨和实务经验的听觉盛宴!
本次论坛以“刑辩的痛点与难点”为主题,围绕着“痛点”、“难点”、“认罪认罚”、“二审辩护”以及“智慧和勇气”这五个单元逐一展开。论坛活动采取了圆桌会议的形式,每个单元均安排了不同的主持人、评议人和发言嘉宾,发言方式是脱稿演讲。演讲厅内几乎座无虚席,200多人济济一堂,感受理论和实践的碰撞、体会学术和经验的碰撞、倾听站在刑事实务第一线的辩护人心声!
活动开始
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扬子鳄刑辩发起人周小羊律师担任本次论坛的总主持人。
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副院长林喜芬教授作为主办方代表进行开幕致辞。
专题一“痛点”
论坛第一个专题是刑事辩护的“痛点”,该专题由陈志学律师(江苏尚学律师事务所主任,泰州市律师协会副会长、泰州市法学会刑事诉讼法学研究会会长)担任主持人,由邹广杰律师(上海靖予霖(沈阳)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杨卫华律师(上海德禾翰通律师事务所律师、高级合伙人、德禾刑案研究院副院长,青岛科技大学单位犯罪研究中心副主任)、杨荣强律师(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郑强律师(安徽金亚太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金亚太阜阳分所管委会主任,专业刑事律师)、刘文全律师(北京盈科(南京)律师事务所)、范年年律师(陕西省律师协会行业党建研究委员会委员、泰和泰(西安)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和聂朋雷律师(安徽君先律师事务所管委会主任、安徽省公安经侦执法监督专家、前安徽某市公安局经侦支队法制科科长)担任发言嘉宾,由刘磊教授(同济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担任评议人。
针对刑事辩护的“痛点”,邹广杰律师强调了辩护律师的责任心,他认为辩护的过程就是成就自己人生的过程;杨卫华律师提出了刑辩的痛点在于辩护律师与公检法机关的“武器不对等”,并选取了证人出庭难这一具体问题进行了论证;杨荣强律师提出了律师的对抗性,主张对抗是具有正当性的,是律师角色的必然要求;郑强律师指出了律师应当注意自身的刑事犯罪风险,律师应当要有独立判断能力和敢于挑战权威的勇气;刘文全律师指出了刑事辩护中“沟通难”的痛点,并强调选择合适的谈判地点对于增加有效沟通的作用;范年年律师围绕着如何运用智慧和勇气来解决“痛点”,具体展现了在认罪认罚制度导致刑事案件量缩减的背景下该如何选择高质量客户和案件;聂朋雷律师围绕着控方违规办案、法官充当第二公诉人、律师职业伦理这三个司法实践方面探讨了刑辩痛点。
嘉宾们发言结束后,刘磊教授针对各位发言嘉宾观点逐一进行了精要点评,从高校教师的角度认可了各位发言嘉宾的精彩发言,同时他也表达了对控辩平等和刑诉制度改革的期待。
专题二“难点”
论坛第二个专题是刑事辩护的“难点”,该专题由吴俊副教授(苏州大学王健法学院副教授、诉讼法学教研室主任 )担任主持人,由孙海涛律师(广西区第十四届人大常委会立法专家顾问、北京德恒(南宁)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刑事专业委员会主任)、张雄飞律师(福建省律协刑事诉讼专委员副主任,福建瀛坤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胡建平律师( 山西建志律师事务所主任)、吴伟召律师(北京市万商天勤(南京)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王海军律师(北京市盈科〈盐城)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李立平律师(江苏樵杨律师事务所主任、创始合伙人)、申学进律师(浙江川丰律所副主任、刑事部主任)、陈海彪律师(广西维冠律师事务所党支部书记)和陈富燕律师(黔西南州律师协会第六届扫黑除恶案件辩护代理工作指导委员会委员,贵州识君律师事务所创始合伙人、副主任)担任发言嘉宾,由吴允锋教授(华东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文伯书院副院长 )担任评议人。
针对刑事辩护的“难点”,孙海涛律师从角色定位、人少案多两个方面分析了律师与公检法机关“沟通难”的原因;张雄飞律师从专业要求高、认罪认罚的“背刺”以及职业风险高这三个方面阐述了刑辩的难点;胡建平律师指出了刑辩律师的真正难点在于拓展业务难,因为刑事辩护难以发展没有固定客户和稳定案源;吴伟召律师指出了律师知识体系不足导致“论辩说理难”,并希望能形成律师和检察官共同追求理性平和的抗辩机制;王海军律师从审判不独立、二审受到一审影响两个方面分析了“辩护意见采纳难”的原因;李立平律师分享了刑辩三大难点:证人出庭难、取保候审难、二审开庭难;申学进律师分享了司法实务经验,认为以案件事实认定为突破口进行辩护成功率更高;陈海彪律师指出了重刑主义的问题并分析了原因;陈富燕律师分享了两点体会,一是政策相关案件辩护空间小,二是监委会的案件排非困难。
嘉宾们发言结束后,吴允锋教授对各位嘉宾的发言进行了简洁犀利的评议,并对难点的解决提出了三个解决方案,一是要深耕专业能力,二是应当作无罪辩护时要据理力争,三是保持良好的心态。
专题三“认罪认罚”
论坛第三个专题是“认罪认罚”,该专题由方园律师(北京市盈科(苏州)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刑事部主任)担任主持人,由彭磊律师(广东保信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刑事部主任)、胡健苗律师(北京尚公(合肥)律师事务所主任、高级合伙人、合肥市人民政府法律顾问)、孙金萍律师(淮安律协刑委会委员,上海申浩(淮安)分所负责人)、和晓科律师(上海市浩信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管委会委员)、薛尚美律师(江苏云台山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副主任、刑事部主任)、庞麟霁律师(广西桂海天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张鑫律师(北京乾成(福州)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刑事部副主任)和焦娇律师(上海致格律师事务所律师)担任发言嘉宾,由潘书鸿律师(上海市律师协会副会长、上海恒建律师事务所主任,上海市人大代表)担任评议人。
针对“认罪认罚”制度,彭磊律师提出了应在优化社会治理的价值层面,而不是提高诉讼效率的角度,重新思考认罪认罚制度;胡健苗律师提出了律师应当利用好认罪认罚制度的政策红利;孙金萍律师则是以一个案例说明可认罪认罚在实践中给律师带来的困难,尽管如此刑辩律师仍要无愧于心中的正义;和晓科律师通过虚开发票、非法经营两个案例分享了认罪认罚制度的实践运用;薛尚美律师分享了一个饶有趣味且引人深思的刑辩小故事,从而展示了认罪认罚制度下的司法现状;庞麟霁律师以量刑建议为切入点,提出了律师应当给当事人一个量刑幅度的明确判断;张鑫律师指出了认罪认罚并非不做任何辩护,当事人对行为性质的辩解不应影响认罪认罚的认定;焦娇律师呼吁大家认真思考一审认罪认罚案件服判率过高可能存在的问题。
嘉宾们发言结束后,潘书鸿律师对各位嘉宾的发言进行了总结式评议,并且潘书鸿律师抛出认罪认罚“认的是什么”、不同类型的律师在认罪认罚中起的作用、认罪认罚是办案工具还是刑事政策这三个问题引导大家深入思考认罪认罚制度,最后他还表达了强化人权保障意识、推进辩护制度完善、落实法律职业共同体理念的三个期望。
专题四“二审辩护”
论坛第四个专题是“二审辩护”,由周小羊律师(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扬子鳄刑辩发起人)担任主持人,由龚振中律师(广西区律师协会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广西望之辩律师事务所主任)、刘录律师(江苏大楚律师事务所刑事部主任、宿迁开放大学法学教师)、洪振宇律师(浙江合一律师事务所副主任、合伙人)、王良其律师(安徽王良其律师事务所律师及创始人、安徽省十佳律师)、王明文律师(福建省律师协会刑事诉讼专业委员会委员,福州市律师协会刑事诉讼专业委员会委员,北京市炜衡(福州)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陆青青律师(四川六合刑辩团队负责人)和吴正红律师(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律师)担任发言嘉宾,由吴俊副教授(苏州大学王健法学院副教授,诉讼法学教研室主任)担任评议人。
针对二审辩护,龚振中律师分享了大量有关申请开庭、质证、发表辩护意见等的实操技巧;刘录律师通过一个案例强调了刑事辩护专业知识和智慧的结合;洪振宇律师以一个一审认罪认罚二审改判的案例强调了认真对待二审辩护意见的重要性;王良其律师对二审不开庭现象进行评论,并表达了两审终审制度被破坏的担忧;王明文律师指出了相比二审开庭更难的是二审改判;陆青青律师分享了一些二审辩护中的实用辩护技巧;吴正红律师提出了二审辩护中规范涉案财产处置的必要性。
嘉宾们发言结束后,吴俊副教授针对各位嘉宾的精彩发言逐一具有针对性的进行了评议,同时他提出了刑事诉讼法对公权力的约束性有待加强、认罪认罚案件的质量有待提高、二审应当充分发挥纠错功能以及三大诉讼法秩序应当统一的观点。
专题五“智慧和勇气”
论坛最后一个专题是“智慧和勇气”,由陈松创律师(广东省律师协会经济犯罪辩护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北京市盈科(珠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刑事部主任)担任主持人,由范辰律师(北京市京师律师事务所律师、京师全国刑事委员会理事、中央财经大学预防证券金融犯罪研究所副所长)、刘华锋律师(泰和泰(上海)律师事务所刑事业务部主任、前某直辖市辖区法院刑庭副庭长、中国犯罪学学会预防犯罪专业委员会理事)、周筱赟律师(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律师、经济犯罪辩护研究中心秘书长,原南方周末报系记者、原南方都市报首席编辑)、于小强律师(北京德和衡(上海)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高级合伙人)、陈会律师(上海中联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刑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胡大宽律师(河南省律师协会刑事诉讼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河南国基律师事务所涉黑案件研究中心主任)、潘龙律师(山东德衡律师事务所刑事业务中心副总监)、张金明律师(浙江厚启律师事务所副主任)担任发言嘉宾,由郭志远教授(华东政法大学经天学者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担任评议人。
针对刑事辩护的“智慧和勇气”,范辰律师强调了刑事案件中财产具有独立的辩护价值;刘华锋律师引导大家思考法官作出无罪判决的智慧与勇气,希望大家理解法官的顾虑和压力;周筱赟律师分享了自己由记者转行刑事律师的经历和心路历程;于小强律师提议律师应当具备坚持和选择的勇气、勇于担当的勇气、勇于说不的勇气这三大勇气;陈会律师指出了律师应具有示弱的智慧和抗争的勇气;胡大宽律师指出律师的“三高”:政治站位高、风险意识高,以及职业水平高;潘龙律师希望刑辩律师具备为他人着想的善良,永葆赤子之心;张金明律师认为刑事辩护重在过程,过程中拼尽全力无愧于内心即可。
嘉宾们发言结束后,郭教授赞赏了本次论坛的专题设置,表达了对成为智勇双全的刑辩律师的美好希冀,表达了具备“铁肩担道义”、“铁嘴辩公正”等“四铁精神”,实现“个案公正与普遍正义”、“统一适用与个案差异”、“法律效果和社会效果”,以及“全局考量与局部做细”的“四个统一”的美好愿望。
大会总结
孙长永教授(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讲席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刑事诉讼法学研究会副会长,最高人民检察院专家咨询委员,曾任西南政法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对本次论坛进行了大会总结。孙长永教授首先肯定了本次论坛的高质量高水准,随后围绕理性认识、妥善应对、坚定信心三个方面进行总结。孙长永教授说道:“天下刑辩无不难”,各行各业均有难处,刑辩律师应对刑事辩护的“痛点与难点”有理性认识,律师只有提升沟通技巧等专业技术才能妥善应对刑事辩护的“痛难点”。孙长永教授最后表达了对刑辩论坛进一步深化具体刑辩技艺讨论的美好希冀。
最后总主持人周小羊律师宣布首届交大刑辩论坛圆满结束。
上海交通大学首届刑辩论坛“刑辩的痛点与难点”到此圆满收官,但刑辩人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他们永远在追求正义和捍卫公平的道路上勇往直前!让我们期待下一届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刑辩高级研修班,在美丽的徐汇校区再次相聚!